便是这样也还是不够的。

  晏扶风停下马,把小姑娘抱下来。

  她这样子可真的没有哪个男人可以老老实实做柳下惠。

  一字肩的领子落了一边下来,刚才就露了半边肩头,软着身子被自己抱在怀里。

 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。让她躺在上面。

  近乎虔诚地去细嗅,摩拜。

  她含着眼泪,贝齿压着唇,手指紧攥着。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外面这样亲近。

  偏偏,他还那么过份。

  “扶风。”她娇着声音喊他。晏扶风这才松了点。

  另一边轻轻滑下来。

  胶贴落了地。

  像轻薄的大雾,像融化的云朵,像压山的皑皑白雪。

  “阮阮。”他抱着她,声音很低很低。

  小狗似的在脖颈间嗅着。

  “扶风,嗯。”呼吸在她脖颈上过的明显,很快一个印子便留了下来。

  “晚上回去,我想。”他在她耳边低喃出声,后面的字眼也只有她听的到了。

  小姑娘脸色泛起羞色。

  得了她点头,晏扶风弯唇轻轻吻一下她的嘴角。

  抱着人平复了一会,这オ仔细地为她整理衣服。

  哑着声音贴在她耳边问:“还骑马么?”

  “骑的,但是你不可以再像刚才那样过分了。”小姑娘开始提条件。

  “好。”

  晏扶风把人抱上马,自己很轻松就上去了。男人嘛,有过一次之后,就会有想法,不是说保证就有用的。

  现在揽着她骑马,跟两人一开始骑马的感觉可完全不一样。

  晏扶风也是在她这忍久了,这小妮子天天的爱撩,又不给,他火气大也正常。

  没骑一会,呼吸就乱了。

  没了遮挡,很多东西就波澜的很明显。

  所以晏扶风全程抱她回去的。

  刚回到家,他就反锁了门。

  阮羲和去卸妆换衣服,知道晏扶风接下来想干什么,故意在那里面坐了好久才往外走。

  刚从衣帽间出来就被男人一把抱起,去了榻上。

  “唔。”阮羲和低呼一声,身体挨着床面,乌黑的长发铺陈开来,平白叫人喉咙一阵阵发紧。

  她轻轻推了下他:“那么急呀?”

  他一只手撑在榻上,轻轻碰她:“急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俯身压住她的唇儿。

  睡衣慢慢下落了些。

  他低头,轻轻触碰肩头温温润润的凉意。

  她是真的难受,他比在马场那会还会,这叫人如何受得了。

  晏扶风没有抬头,另一只手揉搓着她另一边。

  不知不觉就到了她的平坦的小腹,他实在没法温柔,在上面轻轻浅浅地留下了许多他的印记。

  再往下些就是小姑娘平日里最不为人知的那处小地方。

  他亲自动手帮她把卸了那些束缚女人美丽的东西。

  轻轻扭转的指尖,所触尽是一片润泽,也不知道这男人方才把手指放去了何处。

  她突兀地听到他在自己耳畔轻轻道了一声。

  “阮阮,乖。”

  紧接着便看到自己被折成 型的腿。

  失神地望着天花板。

  意识有些混乱起来。

  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扭着腰拒绝了,也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不舒服,只知道哭的厉害

  晏扶风轻轻放开。

  凑过去给小姑娘擦眼泪:“不舒服了?”

  她脸红的要死:"你不要脸,你还说!”

  他低笑一声,笑得她有些脸红,微微低下头来吻她脖颈,那些难言的爱意也蓄势待发着。

  很难想象女人真是伟大。

  可具纳百川。

  他低低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。

  下一秒,她便抱住了他的脖颈。

  原来身体力行地深爱一个女人的时候,会让她颤抖成这样。

  可他也难受。

  当器皿和容具不匹配的时候就容易造出这样的下场。

  他也想温柔些待她,可是......搁进去的器皿没办法控制,晏扶风克制着自己,额间有些细汗,仔细看去,怕不是那情字变了味,是谷欠还是什么?

  谁知道呢。

  当容器彻底适应后。

  晏扶风彻底褪去了温柔的外衣,大抵带着微妙的让人害怕的凶狠,砥砺前行。

  他温柔哄着她叫那些羞涩的称呼,温柔地用着技巧。

  阮羲和紧攀着晏扶风宽阔的脊背,手指在上面留下红印。

  那一刻容器与器皿之间没有一丝空隙可言。

  隐隐约约的影子,若有若无的低语,风吹拂窗外的花儿,好像过了很久很久......

  晏扶风爱怜地抱着被汗水浸湿的小姑娘。“阮阮,我爱你。”

  她呼着气,脸上都是被汗水浸润过后的绯色。

  像洋娃娃一样被晏扶风抱在怀里。

  他第一次知道,原来和爱的人做这种事情真的会上瘾,会觉得不够。

  亲她亲着亲着,就变了味。

  “不要了,嗯…….别。”

  手指十指相扣,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。

  难受极了。

  低声抽噎。

  “乖,听话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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